斯马这厮
日前,一场预报的狂风暴雨并未如期而至,虽然人们心理有了预期,前年那场突如其来的特大暴雨人仍让人心有余悸。
本来“故乡”是有一场蓄谋已久的赛事,要大家歌颂“春天”的,可几场风雨过后,最能体现“春意”的花儿,无奈地纷纷飘落,而“伤春”的情绪并不适合你带给一场“欢歌”。
解缙有《春雨》诗曰:“春雨贵如油,下得满街流,滑倒解学士,笑坏一群牛。”这种喜悦需要一种农人的心态才能体会入微。
今天我雨日宅家无事,翻看手机微信,有人把三十多年前的一篇旧文翻出来纪念四十四年前的那次“四月影会”,说“它给一直沉闷的中国摄影界吹进了一股清新的晨风。它带给人的印象和影响是深刻难忘的。”这令我联想到了窗外的风雨。
过去有句老话,“经风雨,见世面。”据说这也是一句“成语”。我飞扬的思绪又联想到了“树欲静而风不止。”我仿佛有一种直觉,眼前的这场“风雨”,不只是对“望天收”的乡村有着特殊的“意义”,它似乎还隐含着“上天”的神谕。
浸润在摄影天地里近二十年,由懵懂的见啥拍啥,到“思定而后动”,我现在总在寻找某种“客观的存在”,我不想玩那种虚头巴脑的“观念”,那其实就是一种“肤浅”,一种被“资本”或“名利”设置带入的“陷阱”,是世间无数个“套儿”之一种。
四十四年前那场“比往昔更有个性、更有活力的新姿态”还会复现吗?那种破局的“有价值的探索一直在悄悄进行中”吗?还有“艺术家利用有限的条件,最大限度地拓展摄影的表现内容和丰富摄影的表现手段”吗?
有人说“四月影会”是“离经叛道”,也有人指其“标新立异”,在我看来,它不过是想“回归本位”。但是这段评价我还是认同的——“这种标新立异本身就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。新一代摄影家在作品中强烈地表现了他们各自不同的艺术个性,反映了他们对现实生活认识的深化,和对摄影艺术全新的理解。”“他们以洒脱不羁的风采,拭去公式化、概念化在摄影镜头前的蒙垢,勇敢地面对现实做出自己摄影的回答。”
犹如庄稼的生长,任何艺术修行所达成的“果位”,都需要假以时日的“磨砺”,这“时日”里少不了阳光和雨露,而“风”也是磨炼其“意志”。
刚刚,一个老友分享给了我一首诗——“你说你喜欢雨/但下雨的时候你却/撑开了伞/你说你喜欢阳光/但当阳光播撒的时候/你却躲在了阴凉之地/你说你喜欢风/但清风扑面的时候/你却关上了窗户……”
做人不必做一个“好龙”的“叶公”,这需要“勇气”,也需要一种“淡定”,执着于自己的“玩法”,并不羞耻于任何人。人还是需要一种“清醒”,这“清醒”需要经历无数不可抗击的“风吹雨打”,才能悠然于“笑看云卷云舒,胜似闲庭信步”,这才是“自信”啊。
癸卯年闰二月十三